然而正因如此,却似乎愈发显出他的混蛋——
这(zhè )话说得冠冕堂皇,却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内心深处的另一个想法——
毕竟她连休学手续都办好(hǎo )了,更不可能再参与学校的这种活动了。
后面那一句对不起低到极致,低到已经不像是在对着(zhe )电话那头的人说话,或许是说给她自己,又或许是别的什么人。
那人谁啊?有人问他,怎么倾(qīng )尔突然就走了?
迎着傅城予的视线,顾倾尔微微垂着眼,似乎有些不敢与他对视。
见她这个模(mó )样,傅城予也没有再说什么,安静地开着车。
……